2006年8月15日 星期二

於是

於是 我看著來來往往的所有 聽著她說的每一句話

可是我連一步都跨不過去



我開始瘋狂的開始作著不同的夢 我抱著剛出生就會說話的嬰兒

我從頂樓破舊公寓中沒有邏輯的擁有以及放聲大笑 我拿著電話

冷靜的數落一個隔得很遠的人 所有的不連接 成為緊緊相扣

回想就上了癮 錯置的細節 它們的沒有理由便成了最好的解釋途徑

在沒有任何的神秘感可言之下 因此顯得美好萬分


不久之後 我想起了那場大哭 怎麼結束的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我用盡力氣般的想把身體中所有水分榨乾 儘管是冬天 卻是不停的在冒著冷汗

最後原本的理由似乎不再成為重要 哭泣成了一種無

意識的行為 我像是抽離了軀體 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人

對她的一切感到難以理解 想要說些什麼 但因為腦子腫痛而作罷 可惜這其實


沒有多大的實質意義 為自己找這種理由對我太難 妳是知道的

於是 這成為一種令人顫慄卻有著藍莓香味的無法自拔 在黑暗中妄想找到



然後開始不停的說話 我費了好大的力氣 想藉以發洩些 在這其間

我試著保持僅有的優雅 我一點都不認為應該大吼大叫做些所謂的發洩或是之類的 真的

所以我開始漸漸的遺忘 當他們告訴我該及時行樂時

我會摸著他們的臉龐並且親吻 輕聲的告訴他們我真的很愛他們


在這種狀況下會不停的想要剪指甲 於是 我把指甲油收到角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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